陕北歇后语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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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北歇后语是陕北的一种俗语,例如:拦羊拾柴——捎带事,以下是本站小编搜罗的陕北歇后语大全,希望对你有帮助。

陕北歇后语大全

荞麦皮打浆子——谁不粘谁。

砖头——零进整出。

牛吃柳条筐筐——肚子里编的。

墙上挂门帘——没门。

正堂上挂草帘子——不像话(画)。

枕着扁担睡觉——想(响)得宽。

长虫的尻子——深沉着呢。

大蟒蛇住店——常(长)客来了。

背上儿媳朝华山——能落个啥名声?

狗戴帽子——不沾人形。

井里埋死人——脏(葬)人不浅。

六月十五卖门神——一年迟了半载了。

老鼠咬秤砣——嘴还硬的很呢。

钉钯子打狗——这一下抓住了。

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王母娘娘放屁——带点神气。

阎王卖芝麻饼——鬼点子不少。

阎王殿里开大会——尽说的是鬼话。

赖呱子跳进戥盘子里——自称自赞(站)。

老鼠爬秤钩子——自称自大。

墙头上的葫芦——两面滚。

墙头上一株草——风吹两面倒。

脱裤子放屁——多走一道手续。

裤裆里放屁——两岔(叉)了。

蹲下放屁——哄狗。

城楼上的麻雀——见过大世面的。

炒面捏娃——熟人。

臊鸨鸨(一种叫声“饱饱吃”的鸟)滚了几道沟——凭嘴支架呢。

狗吃粽子——不改(解)。

篮球顶门——滚开。

牵住胡子过河——谦虚过度(牵须过渡)。

狗吃萤火虫——心里明着呢。

牛皮纸糊灯笼——里明外黑。

马尾子穿豆腐——提不起了。

麻雀吃豌豆——给尻子找麻烦呢。

黄鼠狼娶亲——小打小闹。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鞋底子上抹油——想溜。

鞋壳郎冒烟——觉(脚)着了。

鞋里长草——慌(荒)了脚。

屎爬牛钻烟洞——爱走个黑路路。

乌鸦落在猪脊梁——谁也别笑谁黑了。

借米不拿升子——撩撩货(意为漂亮)。

大海里翻了豆腐船——汤里来,水里去。

家谱上掸刀子——羞(修)先人。

狗咬汽车——大惊小怪。

狗撵汽车——翻不转脑筋。

张飞穿针——大眼瞪着小眼。

四两棉花八张弓——细细地谈(弹)。

母猪鼻子插大葱——装了个像(象)。

房顶上个叫鸣鸡——名(鸣)声远扬。

三十晚上看黄历——没日子了。

红萝卜菜调辣子——吃出(辣味)看不出(辣子)。

钢板上钉丁子——响当当硬梆梆的`(或硬对硬)。

斗大的线团子——难缠。

砂锅捣蒜——锤子买卖(或砸锅了)。

筛子的底底——浑身的眼眼。

过了河的卒卒——只能向前,不能后退(或顶老帅)。

狗咬月亮——白费劲。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狗咬屎的——不识人抬举。

小子穿了个女娃鞋——受了紧了。

一手拿着个火煽煽,一手拿着个油罐罐——煽风点火。

一个眼窝填的蒜,一个眼窝填的面——白眉拉(辣)眼的。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猪八戒嗑瓜子——错茬(牙叉)着呢。

演员的胡hu平——装个样子(或是个假的)。

鸡毛打钟——没啥响动。

热油锅里掉进水点子——响起来了(也可谐音为想起来了)。

三斤重的个猴娃子噙着九斤重的个烟锅子——人碎嘴劲大。

井里头的个葫芦子——看起来很深,实际上漂着。

飞机上撒相片——丢人不浅。

飞机上生娃娃——高中生。

飞机上的暖壶——高水平(瓶)。

坐上飞机吹喇叭——想(响)的高。

鼻子底下挂灯泡——文(闻)明。

尻子夹扫帚——伟(尾)大。

老汉嗑麻子——绝(嚼)了。

骆驼推磨——转大圈子。

向和尚借梳子——找错了对象。

骑上毛驴割麦子——错(离)茬太远了。

墙上画老虎——不吃人。

丢了个喇叭拾了个笛——眼眼倒不少,没铜了(意为没钱了)。

公鸡戴帽子——官(冠)上加官(冠)。

柳树开花——没结果(也说杨树开花没结果)。

讨吃子嫖风——钱少话多。

城楼上挂肉——好大的架子。

老九的弟弟——老实(十)。

戴着草帽打伞——二凉着呢。

戴着草帽亲口——差的远呢。

撵着火车拉大粪——赶不上站口。

老汉叫门——没事。

猴娃弹毛狗拉车——乱了套子了。

快刀子切豆腐——落个两面光堂。

三十晚上没月亮——走到那达都一样。

开水锅里的棉花——那是熟套子。

八十岁老汉学吹手——气上不来了。

八十岁老汉得了个摇头病——由不得自己了。

戴着粪桶坐堂——看来是个脏浆子官。

狗揭门帘子——凭嘴着呢。

白娘子喝了雄黄酒——现了原形。

五斗加九斗——淡事(石四)。

飞机上打算盘——算得高。

裹脚布做孝帽子——步登天。

抱上元宝跳窖——舍命不舍财。

背锣锅(驼背)上坬——钱(前)紧。

背搭手告揖——有理(礼)不在前后。

被窝里穿白鞋——暗笑(孝)。

眼睫毛下虮子——不使眼色(不死眼虱)。

豆腐拌青葱—一清二白。

茅厕里拣了一块布——开(揩)不得口。

茶壶里煮饺子——有嘴道(倒)不出来。

茶馆里招手——胡(壶)来。

演员吹胡子——假生气。

吃挂面不调盐——有言(盐)在先。

往鸡窝里撂石头——胡捣蛋。

吃下黄连噙着蜜——嘴甜心苦。

喝了磨刀水——秀(锈)气的很。

对着窗子吹喇叭——名(鸣)声在外。

打烂砂锅——问(纹)到底。

大公鸡嗓子疼——提(啼)不成了。

新媳妇进帐——头一回。

屎爬牛揭(耕)地——回数还要走到呢。

碟子舀水—一眼看到底了。

吊死鬼擦粉——死不要脸(也说死爱面子)。

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

门缝里夹狗——里外受气。

肚脐子上插钥匙——开心了。

头顶上害疮,脚底下流脓——坏到底了。(也说烂透了,坏透了)。

断了线儿的风筝——远走高飞。

对着镜子告揖——自己恭维自己。

王婆卖瓜——自(只)卖自(只)夸。

贼娃子打官司——输定了。

孔夫子搬家——全输(书)。

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外奶奶死了儿——没救(舅)了。

二分钱买一斤醋——又贱又酸。

三弦挂在墙坬上——不谈(弹)了。

二胡挂在墙坬上——不拉了。

二十一天不出鸡娃——坏蛋。

房檐上的冰溜(柱)子——根子在上面。

擀杖子吹火—一窍不通。

拿着擀杖子当笛吹——实心没眼眼。

高山顶上挂灯泡——远近有名(明)。

膝盖上钉掌——离题(蹄)太远。

公共厕所投炸弹——激起了民愤(粪)。

狗皮袜子——没反正。

狗咬狗——嘴毛。

狗逮老鼠——多管闲事。

狗咬铁匠——想挨锤子了。

猫咬尿脬——空欢喜。

瓜子里嗑出个臭虫——啥人(仁)都有呢。

寡妇不嫁汉子——守着呢(或老手(守)、守住了)。

关公卖豆腐——人硬货软。

精尻子撵狼——胆大脸厚不害羞。

精尻子骑老虎——自图胆大不顾羞耻。

脖子上缠裹脚(布)——臭了一圈子。

赖呱子跳门坎——又(蹲)尻子又伤脸。

哈巴狗卧在粪堆上——强装大狗。

老鼠钻进书箱里——咬文嚼字。

老鼠拉木铣——大头在后边。

老鼠舔猫尻子——溜尻子不顾命。

和尚(或秃子)打伞——无法(发)无天。

和尚回到了家——妙(庙)。

和尚(或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或有吃处没住处)。

屎攥拳头——暗里用劲(或暗中下决心)。

后娘打娃——顿顶几顿。

胡麻地里长出了芝麻——杂种子。

核桃的仁仁——不打不出来。

六月的核桃——色(涩)蛋蛋(意为好色)。

皇上的妈——太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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